作者简介: 张文钧, 1996年生, 大连民族大学机电工程学院硕士研究生 e-mail: 674931799@qq.com
为了提升等离子体应用效果, 必须对等离子体的放电动力学过程进行深入探讨。 转动温度是反映等离子体放电过程中能量输运的重要参数之一, 目前主要采用波尔茨曼斜率法计算, 该方法常用于计算热力平衡状态下等离子体的转动温度, 在计算非热力平衡状态下的等离子体转动温度时误差较大。 针对这一问题, 提出了利用双原子分子谱带计算转动温度的分析方法, 采用针-环式电极等离子体射流装置进行试验, 向装置中通入Ar/Air/CH4混合气体放电形成等离子体射流, 工作电压为10~14 kV, 利用光谱仪采集不同放电电压下的等离子体射流的光谱数据用以计算转动温度。 选择OH(A—X)、 CH(A—X)以及
To enhance plasma applications' effect, plasma's discharge kinetic process must be explored in depth. The rotation temperature is one of the important parameters reflecting the energy transport in the plasma discharge process, which is mainly calculated by the Boltzmann slope method, which is commonly used to calculate the rotation temperature of the plasma in the thermodynamic equilibrium state and has a large error in calculating the rotation temperature of the plasma in the non-thermal equilibrium state. To address this problem, this thesis proposes an analytical method to calculate the rotation temperature using diatomic molecular spectral bands. A needle-ring electrode plasma jet device is used for the experiment, and a plasma jet is formed by discharging a mixture of Ar/Air/CH4 gas into the device with an operating voltage of 10~14 kV. A spectrometer collects the spectral data of the plasma jet at different discharge voltages to calculate the rotation temperature. The OH (A—X), CH (A—X) and
转动温度是反映等离子体放电过程中能量输运的重要参数之一[1]。 目前转动温度的测量方法主要采用自由基发射光谱温度测量技术, 通过光谱测量仪收集等离子体放电的光谱数据, 基于光谱数据采用波尔茨曼斜率法计算出转动温度和振动温度[2], 从而表征等离子体转动激发的强度和振动激发的强度。 随着计算机技术的进步与发展, 在基于分子光谱技术的计算程序、 软件及数据库方面, 出现了一些有代表性的成熟计算软件及数据库, 其中以NASA、 AMES研究中心的NEQAIR计算程序为典型代表, 该程序主要用来计算高温空气常见组分(如O2、 N2、 NO、
大气压常温等离子体射流是一种典型的非平衡状态等离子体。 本工作利用双原子分子OH、
图1为本试验的试验系统图。 放电装置为本课题组自主研制的等离子体射流激励器, 由环状铜片电极、 聚四氟乙烯绝缘介质管、 铜制中心电极和聚四氟乙烯进气管组成[7]。
该试验系统由交流等离子体电源供电; 采用示波器测量放电电压及频率; 试验载气由瓶装高压Ar、 Air、 CH4提供, 气体掺混比为(Ar+Air)∶ CH4=20∶ 1, 三种气体经由气体管路通入后预混再通入试验器进行介质阻挡放电。 等离子体电源放电电压为10~14 kV, 放电频率为10 kHz; 光谱信息由多通道光谱仪海洋光学MX2500+采集, 光谱仪探头距离等离子体射流头部10 mm, 每一工况光谱信息均采集10次后取平均值。 图2为试验得到的等离子体射流特征谱线, OH基团光谱主要分布在306~315 nm,
利用介质阻挡放电(dielectric barrier discharge, DBD)射流光谱数据通过波尔茨曼斜率法对转动温度进行计算, 见式(1)[9]; 得到电压为10~14 kV时等离子体的转动温度Trb分别为352、 382、 385、 392和420 K。 发现随着电压的升高转动温度也随之升高, 计算出的转动温度数值也和众多文献中的计算结果接近[10, 11, 12, 13], 拟合直线的R2(R-squared)值即相关系数在0.874 8~0.912 7之间(见图3), 整体大于0.85, 拟合精准度较高[14]。
式(1)中, λ 为相应跃迁的波长; EJ'为转动跃迁(J'-J″)对应的上激发能, SJ'J″为霍尔-伦敦因子; J'、 J″为转动量子数, kB为波尔茨曼常数, T为转动温度。
在分子确定的情况下, 霍尔-伦敦因子以及能级间的跃迁波数、 跃迁概率, 转动态和振动态的能量都为定值, 谱线强度只与各自由度温度相关, 当温度发生变化时, 谱线强度分布也发生变化[15]。 模拟光谱的谱线是利用Lifbase光谱数据库中的光谱数据与式(2)计算得出。
式(2)中,
图4为由Lifbase得出振动温度变化时三个波长区间的模拟谱线图, 三个波长区间分别对应的OH(A— X)、
将Trb输入软件得到相应的模拟谱线, 与分别在CH(A— X)、 OH(A— X)、
由于转动温度在小范围内变化时模拟谱线的变化较小, 无法确定拟合准确性, 而试验仪器与模拟计算参数精度不同导致谱线模拟的结果并非完全吻合, 因此通过计算试验谱线与模拟谱线均方根误差的方法来确定谱线拟合的准确性。 选取试验数据中5个极值点, 定义其峰值强度PE, i(i=1~5), 作为对比量分别求出不同转动温度Tr情况下自由基理论光谱数据对应的5个极值点的峰值强度PC, i(i=1~5), 均方根误差计算公式如式(3)
$\delta=\sqrt{\sum_{i=1}^{5} \frac{\left(P_{C, i}-P_{E, i}\right)^{2}}{5}}$(3)
将试验数据与不同转动温度下理论数据对应项计算分别求出各自的均方根误差δ 。 最后比较均方根误差最小者对应的转动温度即为试验光谱的转动温度, 电压为14 kV时CH(A— X)谱带谱线拟合时的拟合区域如图6所示, 计算得出的均方根误差值如表1所示。
![]() | 图6 14 kV时Trb谱线拟合图及均方根误差计算区域Fig.6 Trb and TrCH spectral line fitting at 14 kV and RMSE calculation area |
![]() | 表1 14 kV时CH(A— X)谱带谱线拟合时得出的均方根误差值 Table 1 RMSE values obtained using fitting for the spectral line of the CH(A— X) band at 14 kV |
图7所示转动温度计算结果分别为波尔茨曼斜率法计算结果以及利用三种自由基谱带拟合后最小均方根误差值所对应的转动温度结果, 其中CH(A— X)谱带在谱线拟合时均方根误差值最小的转动温度定义为TrCH, 同理OH(A— X)和
图8为波尔茨曼斜率法计算温度数值在不同波段的拟合均方根误差值为TrbRMSE(自由基)与该波段最小均方根误差值为Tr(自由基)RMSE对比, 在三个波段中计算得出的温度所拟合的均方根误差值均大于该波段的最小均方根误差值, 二者均方根误差在三个波段的最大差值分别为1.2、 0.9、 0.8这说明波尔茨曼斜率法在计算等离子体转动温度时误差可以利用谱线拟合法进一步优化, 得到更精确的转动温度, 均方根误差能够减小38%。
对比三个波段的最小均方根误差值发现利用OH自由基波段拟合所得的最小均方根误差值为5.1左右, 明显大于CH自由基波段和
为了解决波尔茨曼斜率法在计算非热力平衡等离子体时误差较大, 计算结果无法验证的问题, 同时寻找拟合时准确度较高的双原子分子谱带, 利用OH(A— X)谱带、 CH(A— X)谱带以及
(1)通过均方根误差校准后的谱线拟合得到的均方根误差, 明显小于波尔茨曼斜率法计算得到的转动温度在与试验谱线拟合时的均方根误差, 均方根误差能够减小38%。
(2)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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